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赶到机场的。 火车站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语言,有人悠闲自在,也有人步履匆忙。
可记者和摄像就像失控了一样,将苏简安围得紧紧的,收音筒几乎要伸到她的面前来: 把眼睛闭得再紧,也抵挡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苏简安背对着陆薄言蜷缩在被窝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最终还是压抑不住,所有委屈都用哭声宣泄出来。
苏简安突然想起她呆在洗手间的时候,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隐约听到他说“江先生”什么的,原来是在给江少恺的父亲打电话。 陆薄言瞄了一眼,“司法审判。”
“……”哎,说得好像很对? “这就是康瑞城的目的?”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让苏简安走了。 苏简安也就不闪闪躲躲了,说:“我只是让档案处的同事给我发了案件记录,想仔细看看,也许能找出关键的疑点证明当年警方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