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叫来化妆师,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给她遮一下。” 睡前,陆薄言和苏简安说明天一起去个地方,苏简安睡意沉沉,含糊地应了一声就睡着了,根本没把这句话记住。
“你好。”苏简安礼貌地和对方打过招呼,陆薄言示意她坐下,随后叫来了服务员。 “啧啧,完全不一样了啊!”同事小影调侃苏简安,“快一个月不见,气色好了,笑容都灿烂了!咳,你们家陆总……一定把你滋养得很好吧?”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陆太太,山顶会所是我开的。也就是说,有你的一半。”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陆薄言这是在夸她?可是他的语气怎么怪怪的? 老人笑得无奈,眸底却溢满了幸福。
陆薄言冷冷地说:“跟我回去。”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