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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恐怕你搞错了。”康瑞城说，“十几年前，你和陆薄言就该死了。我又让你们多活了十五年，应该是我不会给你们陆家什么好下场！对了，听说，你们陆家又多了两个孩子？”
穆司爵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主任一个眼神。
萧芸芸看向房门口，想问沐沐怎么还不回来，却看见许佑宁一脸的为难和同情。
“好，那我一会进来替沈特助换吊瓶。”
沈越川气得眉毛都要倒立了：“再说一遍？”
许佑宁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平静的说：“还好，表现……还算符合我的期待。嗯，期待你下次的表现。”
萧芸芸这才想起来，那天她跟叶落说宋医生，叶落懵一脸。
穆司爵拿过手机：“我再和康瑞城谈谈。”
“哦。”穆司爵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来他是相信还是怀疑，“沐沐打我的电话，为什么是你说话？”
一阵刺骨的寒意浇上许佑宁的心脏，顺着血液的流向蔓延至她的全身。
“我刚才跟沐沐说，你不是故意的，让他给你一次机会。结果沐沐说，要看你的表现。”许佑宁爱莫能助地耸了一下肩膀，“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原来以为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所以她无所顾忌。
“……”许佑宁伸了伸腿，诡辩道，“站太久腿麻了，活动一下。”
私人医院的救护车很快开过来，随车的还有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
沈越川“嗯”了声，把沐沐牵到他的身后，看向萧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