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忍住了，大卫说过，现在绝不能打断，否则于思睿受到惊吓，有可能再也不会想起这段经历。

大卫轻叹，“我希望如此……但谁也不会把一个病人的话当真。”

而且，“这是我们人生最后的交集，问出我爸的线索之后，程家人会把你带走。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愧疚，就请答应我一个要求……”

“走远了，明天也还会来的。”严妈回答。

直到天色渐晚时，她才对司机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地，“麻烦送我去酒肆大楼。”

仿佛一把斧子将迷雾劈开，程奕鸣猛地清醒过来，松开了手。

“严妍，你们什么时候认识啊？”

严妍回头一看，秦老师正站在她身后，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好，我穿了。”他回答。

白唐耸肩，透着些许无奈，“你听过一些例子吧，当一个人在感情某方面缺失时，就会在另外的人或者物件上找寄托。”

程臻蕊一笑：“你不能生，也可以让她生不了啊，几个小药片的事，没什么难的。”

“我会很嚣张的，”严妍弯唇一笑，“吴瑞安的电话，我也可以来打。”

对

严妍没工夫研究她的状态了，楼里的人只要核实一下，就会知道自己是假冒的。

严妍心下明白了，房东这是给她留着烂摊子呢。

“我……不就是来祝福你们的么……”于思睿略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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