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点头：“靖杰亲口跟我说的。”

程奕鸣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助理走进来，将一张镶着细条金边的黑色卡片交给程奕鸣。

“别跟我来这一套！”于翎飞紧盯着小泉，“程总和符媛儿是不是在里面？”

所以，她今天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可以说服欧老。

助理连连点头，转身去拿凳子。

是因为她怀孕了吗？

看来想跟他正经聊天，是没法有始有终的。

高脚杯里满满的一杯葡萄酒，她一口气就喝下去了。

这是符媛儿最有情，但也无情的决定。

“颜家人又不能代表颜雪薇，你老板如果真的讨厌他，早就赶人了。你还是得聪明点儿，别胡乱给你们老板出头。”

她也觉得自己很心机，甚至有点绿茶那啥的意思，但她能怎么办。

“露茜，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她还是要劝露茜，“你要想好，得罪了于翎飞，也许以后你在这个行业都没法立足。”

“那份法律文件是怎么回事？”她追问。

“还需要调查？昨天看你小心翼翼的，傻瓜才看不出来。”

“于翎飞。”程奕鸣认出这辆车的主人，眼神里充满疑惑。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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