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于是发动车子，回公寓。 “事情对我来说已经糟糕透了，你还嫌简单是几个意思？”沈越川对他的遗传病绝口不提，不满的“啧”了一声，“你还希望有更倒霉的事情找上我？靠，是不是朋友？”

钟略来势汹汹，萧芸芸难免有些心惊胆跳，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你小心点。”钟略虽然没脑子，但四肢看起来挺发达的，她不想沈越川吃亏。 察觉自己有异常的时候，是苏韵锦发现自己开始出现幻觉。

他微微扬起唇角，坐直身子，手上的杂志还保持着翻开的样子。 说完，她噙着一抹灿烂的笑，转身回到游戏的人群中。

江烨点点头：“我还答应了她，要搬回去跟她住呢。” 沈越川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Henry还在和苏韵锦通电话。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拿定了主意后，萧芸芸走出酒店，被拉着加入了一个游戏，不知道是阴差阳错，还是其他人刻意安排，她和沈越川成了搭档。

现在看来，沈越川的报应确实来了。 “意思是，公司不批准你辞职，但是你可以无限期的停薪休假。”经理说，“康复后，你随时可以回公司上班，副经理的位置依然是你的。”

网上说，可以想到的名店，基本都能在第五大道上找到，苏韵锦当初申请美国的学校，就是因为这条街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江烨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把家里的电器和安全设施检查了一遍。

陆薄言无奈的承认：“再不回去，他们就会出来找我了。” 沈越川看了女孩一眼：“哦，我不饿。”

显然，沈越川不太喜欢苏韵锦这么刻意的接触，他甚至想告诉苏韵锦，以后Henry有事找他的话，可以直接联系他。 想了想，秦韩给沈越川发了一条消息。

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不会。你是我第一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意思即是你是唯一。” “亦承哥等等，问你个问题呗。”

沈越川猛地从沙发上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没有任何不适感。 她疑惑了一下：“怎么了？”

沈越川不答反问：“你们女孩子经常说，要找一个带的出去的男朋友。你觉得，我是那种带不出去的人吗？” 偶尔，他的情绪也会因为那些女孩波动，但没有人可以像萧芸芸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逗逗她，只要她一个微小的、小猫一般的反应，就能让他不受控制的笑出来。

沈越川从电脑里复制了一份资料传给老教授：“这是一家私人医院的资料，这里的设备和医疗水平，不输给目前国内任何一家公立医院。环境方面，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它是国内所有医院中最好的，您一定会满意。” 她虽然已经辞掉警察局那份工作，但学了五年的专业知识依然坚固无比的存在她的脑海里。

打架斗殴什么的，对于少年时代的沈越川来说是家常便饭，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他很少再小打小闹了，动辄是火拼的大场面。 这一次，他甚至昏得比上次更沉，如果不是萧芸芸一大早跑来，他不知道自己要昏到什么时候。

萧芸芸挤出一脸淡定的笑容：“这个啊，每个科室的医生研究方向不同，感兴趣的东西也会不一样，你喜欢哪个科室的医生啊？” 洛小夕看苏亦承一脸掉进了回忆的表情，戳了戳他的肩膀：“一个答案，需要想这么久吗？”

想到这里，江烨把苏韵锦抱得更紧：“我答应你。” 他以为这一辈子，他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最后，他爱上一个别有目的的靠近他的卧底。

监护仪器的警报声戛然而止，仿佛在告诉苏韵锦，有什么已经彻底结束。 只是当时，苏韵锦并没有发现江烨的反常，伸出手在江烨面前晃了晃：“怎么了？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啊。”

沈越川也没有太意外，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等着苏韵锦开口。 到了最后几桌，其他伴郎也撑不住了，不得已，只好由伴娘顶上去。

那时候，萧芸芸没有想过爱情，更没有想过她会在A市喜欢上一个人。 落座后，沈越川把菜单递给苏韵锦，苏韵锦却没有怎么看，脱口而出就点了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