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不能，否则他刚才就不会在电话里那样说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季森卓问。

他刚走出停车场的电梯，忽然从后闪出一个人影，抬起胳膊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一敲。

符媛儿仍然笑着，笑容里有了暖意。

于翎飞瞪他一眼：“合同都签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东西给我之后，我干嘛还找你们？你们还有什么价值？”符爷爷问得尖锐。

“你不想回答，我替你回答，”符媛儿接着说道：“你是为了挣钱。”

符媛儿无言以对，好片刻，才继续说道：“所以……我只是他这个布局里的一小步。”

“但你会获得另外一种幸福啊。”符媛儿劝她，“你会得到保护和关心，也会享受到爱情的甜蜜。”

于父拍拍她的肩：“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你先去房间里休息吧。”

程奕鸣沉默片刻，“你把地址发给我。”

“符媛儿！”他大喊一声，焦急如焚。

但是，现实不是比赛，“程子同，我可以选择不接受。”程奕鸣耸肩。

“怎么？等吴老板来给你解围？”程臻蕊讥嘲。

“他的私生活呢？”她接着问。

这天晚上，符媛儿没来画马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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