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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这才松开男人。
“很痛苦，也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傅延回答，“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能让她死，最起码不走在我前面……”
祁雪纯沉默片刻，接着抬起双眸：“那我们去听一听韩目棠怎么说吧。”
“如果你想知道对方身上有没有带设备，什么方法最快？”司俊风问。
他冷笑：“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你还爱着他，对吗？”
“先生，程小姐来了。”管家压低声音。
“她……她在国王路138号……”
“如果真是那样，我会有办法。”
她紧紧搂着司俊风的腰，将脸贴在司俊风的腰间哭泣。
他有很多个女伴的样子，那些女伴是不是都比她大……程申儿下意识的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才闭上了双眼。
“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她照实说，“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如果真牵连到的，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
祁妈知道儿子和程申儿有瓜葛，不疯了才怪！
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
她比一般人承受痛感的能力要强。
不过，“妈，你这是在给祁雪川物色对象吗？他不是刚跟谌小姐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