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会所,许佑宁就敏|感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寻常。
再见她默默的在心里对外婆说,她会找到害死外婆的人,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外婆一个人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孤单太久,报了仇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找外婆了。
许佑宁受过训练,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还是二次裂开,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轻则发烧重则丧命,她没有把握。
他都已经决定好了,如果这次穆司爵没有带着许佑宁一起回来,他就去墨西哥救许佑宁。可飞机快要起飞的时候,杰森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许佑宁回来了。
穆司爵似是笑了一下,那笑里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讽,许佑宁没看清楚,也没有想太多,推开车门回家了。
他把自己藏在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中,一直到天亮才消化了这两个消息,然后联系了穆司爵。
许佑宁垂了垂眼睫毛,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冷意。
不过,酒吧人多,她估计没办法偷偷下手了,没办法,她只好决定光明正大的把人揍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完全没有。”沈越川耸耸肩,“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我以为你知道她在这里呢。”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隆|起的肚子:“累不累?”
许佑宁背脊一寒,挣扎了一下:“七哥,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我怕被炒。”
她听人说过,男人的温柔比女人的温柔更具有杀伤力,诚不我欺。
她自欺欺人的想,以后只要不掀开和穆司爵朝夕相处的这段记忆,她就可以像无视这个伤疤一样,渐渐将这些岁月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
康瑞城叫她回去,无非是发现她这个工具虽然依旧锋利,但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今天之前洛小夕说这句话,她也许是对的。但刚才他和洛小夕的父亲谈过之后,他很确定如果提出让洛小夕搬出去跟他住,他不会遭到任何阻拦。
除了苏亦承和洛小夕,其余六个人全都在餐厅里等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