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么多时间,只好转移话题:“确定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 失去外婆,她就变成了一具失去心脏的躯体,如果不是还有替外婆报仇这个执念,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比亲人离世更可怜的,是亲人明明在世,却不能待他如亲人,甚至还要反目成仇。 “……”
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 想起早上夏米莉靠着陆薄言的样子,洛小夕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女的该不会对陆薄言贼心不死,回来陆想挖墙脚吧?”
他们这栋木屋的隔壁就是陆薄言和苏简安。 看着许佑宁着急又纠结的表情,穆司爵最终是发了善心,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这么痛,却找不到伤口,她只能蜷缩成一粒小虾米躲在被窝里,用力的咬着被子把痛苦的声音咽回去。 她狼狈的捂着小腹,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