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脸掉地上了的意思。”萧芸芸扬了扬唇角，“还有提醒你一下，我表嫂请的伴娘没有一个是盲女哦~”言下之意，伴娘们都不瞎，才不会去抢沈越川。

女孩盯着支票，犹疑不决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萧芸芸不信沈越川这句话是正经的，告诉自己不要胆怯，直视他的眼睛。

陆薄言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见他搭在办公椅扶手上的手指动了两下，随后，他站起来：“走吧，去开会。”

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在机场看见沈越川的第一眼，苏韵锦就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孩子。”

苏亦承：“……”

苏韵锦“嗯”了声，话锋一转：“他对你发过脾气吗？”

不言不语时，苏韵锦浑身都有一种从容的雍容华贵，似乎永远都能处变不惊。

“不能！”女孩半秒的犹豫都没有，断然道，“酒店给我的工资足够我过上不错的生活了，你们不要以为钱真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我不缺钱，我要尊严！”

两天后，当年替江烨主治的医生来到A市，沈越川和苏韵锦亲自去机场接人。

“不说那么多了，我去帮你买药。”说完，萧芸芸转身就要往外走。

“因为妈妈想通了一些事情。”苏韵锦看着萧芸芸，缓缓的说，“芸芸，我不愿意你将来更恨我。”他拆散沈越川和萧芸芸，已经给了萧芸芸最大的伤害了，她不想再做任何会让萧芸芸伤心的事情。

她想起离开酒吧之前，沈越川拉着萧芸芸进了包间沈越川就是要演戏给那个女孩看？

沈越川却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状态。

当然，他从来没有想过对萧芸芸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她妈妈应该无话可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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