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生半个多月,陆薄言已经看过抱过他们无数次,可是每天下班回来,看见那么小的他们躺在还没有他腿长的婴儿床上,乖巧又可爱的样子,他还是感觉到惊喜,不自觉的心软。
萧芸芸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觉到有什么从脸颊边掠过去,紧接着,“砰”的一声,拉扯他的男人脸上挂彩了,她也终于重获自由。
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别哭,我跟医生谈。”
想着,苏简安笑了,一脸无知的看向陆薄言:“噢,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第二天七点,萧芸芸准时醒过来,洗漱过后随便吃了点早餐,钻上挤满人的地铁,去医院。
苏简安比庞太太更加好奇:“童童为什么会怕薄言?”
苏简安以为是她太痛,所出现幻听了,疑问的看着看着陆薄言。
“……”
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除非印象非常深刻,否则普遍记不得了。
他太熟悉苏简安了,熟悉到连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是什么的都一清二楚,半年多不见,苏简安尽管已经当了妈妈,但是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醒过来后,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我反复试了好多次,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
并不是因为这通电话终于结束了,而是因为苏韵锦短时间内不会回A市。
小西遇眼睛睁得圆圆的,双手护着自己,不轻易看四周……他看起来确实像是在警惕。
小二哈愉快的叫了一声,沈越川把它放下来,拆开箱子,很快就组装好狗屋,指了指,二哈很生性的钻进去,舒舒服服的躺下来,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沈越川是萧芸芸的哥哥,他们虽然同母异父,但血缘关系摆在那儿。
这个时候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好像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