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继续来到窗户前，看着窗外的街景，一动不动……直到一个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严妍这才意识到自己慌不择路，跑到车行道上来了。
“三婶……”有个男人说话结巴了，“三……这位是……我没见过……”
“没什么，一切都很安稳，程奕鸣还和她说了几句话。”严妍吐气，“妈，你也是女人，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保安：……
严妍点头，“这里面的病人都挺可怜的。”
但那有什么关系，只有痛苦，才能使痛苦麻木，他想要的，是在麻木中死去。
“你想多了。”
他凭什么认为，她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女人？
“所以你必须做点什么，弥补你心中自认为的亏欠，是吗？”大卫问。
她不动声色，跟白雨打了个招呼，“伯母……”
“很好，”程奕鸣嗤笑一声，“你的确很忠于自己，接下来还有好几天，希望你都能诚实。”
明白程奕鸣为什么没法节制了。
白雨摇头：“当年你们谁也不懂事，怎么会怪你。”
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