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又问陆薄言:“薄言,你今天晚上没安排吧?” 苏简安看袋子的标志已经知道是衣服了,诧异了几秒才接过来:“谢谢。”
“你醒了?”苏简安却忘了生气,迅速擦掉眼泪,“我去叫医生!” 苏简安想了想:“是没什么区别。”他真的醉了,她得照顾他。如果没醉,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她不愿意的话,他有千百种方法。
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去哪儿?” “被子跟枕头。”苏简安说,“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
他起身走向苏简安,苏简安却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我刚做完解剖,身上有味道。我去洗个澡。” 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她咽了咽喉咙:“我洗澡要很久的。你先睡吧,不要等我。”
苏简安的第一反应是害怕,习惯了和陆薄言在一起,将来他们要离婚的话,她怎么办? “刚才在医院,你说不行。现在在家里,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