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愣了愣,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耳根竟然热了 她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缓一缓就好了。”但是越揉好像越痛,还是问,“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
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他将醉未醉,也许会强迫她,也许会放过她。 “其实我心情也不好。”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妈。她走得太突然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生活,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
邵明忠不忍回忆当时。 “对了,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苏简安问。
不一会,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茫茫然道:“哎,你叫我?” 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她希望有一天,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