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地压住许佑宁,攥住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上。
许佑宁刚才明明已经醒了,又躺下去,明显是想赖床。
“因为骨折的时候,很多止痛药是不能随便吃的,有的止痛药会妨碍骨头愈合。”苏简安晃了晃药瓶,“季青肯定要给你开合适的啊。”
“我也打算直接回家的。”米娜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睡沙发而酸疼的肩颈,“可是阿光接到七哥的电话,说是有事,要去处理一下。我就猜七哥一定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医院,肯定会叫我过来陪你,我就直接过来了,没想到半路上真的接到了七哥的电话,所以我就在这儿了。”
穆司爵温热的气息熨帖在许佑宁的鼻尖上,声音里带着一股致命的磁性。
许佑宁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安,双手攥得紧紧的,一直没有松开过。
陆薄言轻而易举地躲过小家伙的动作,提出条件:“叫一声爸爸就给你喝。”
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她漂亮的桃花眸底下,依然残余着焦灼和不安。
穆司爵神色肃然,一瞬不瞬的盯着许佑宁:“不准走!”
她这样睡着了也好。
穆司爵拍了拍许佑宁的脑袋:“不要笑,继续解释。”
苏简安隐隐约约觉得,再待下去,迟早会出事。
“他在当地最好的幼儿园上学,而且混得很好。”穆司爵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真是小看了这小子。”
客厅里,只剩下陆薄言和唐玉兰。
老太太当然乐意,回忆了一下,缓缓说:“薄言这么大的时候,也已经开始学着走路了,可是他一直都不想走,他爸爸每次教他走路,他都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