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出去一下午都没回来，”冯璐璐告诉她，“打电话无法接通，联系不到人！”“不是你想吃饭？”他转头来看她，一本正经的。

就算她是坐出租车回来的，那又是谁把她接到房间，还给她把衣服脱了……符媛儿觉得自己很怂，被程子同威胁几句，本来想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想到符媛儿竟然跟她玩手腕了。“我想要知道，牛旗旗跟你说过的，但你没写进采访记录里的那些内容。”

符媛儿推门下车，来到高架桥的桥栏边，这座高架桥是在一条大河之上的，前方是看不到头的河水，在月光下粼粼发光。符媛儿觉得不妥：“你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女人眼里冒火：“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让它们停止工作，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

程子同又发来消息，通知她，明天下午会提前三个小时派人来接她。比如说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