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禁神色黯然,发现自己失去记忆的时候,她没那么害怕,因为校长温和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并非无依无靠。
男人一看,脸色顿时发白。
“姑娘,你先稍等,”司妈阻止她,“等事情弄明白再报警不迟。”
“我五岁那年,在汽车站被人抓走,”他忽然开口,“一辆通往山村的长途汽车上,一个男人救了我……”
司俊风仿佛没听到,只淡然问道:“城北那块地,让不让?”
房间模糊的灯光之中,坐着一个模糊但熟悉的身影。
然而,第二天她非但没见好,还更加严重了。
“……”
“嗯。”祁雪纯回答,目光敏锐的扫过客厅。
他的眸子里翻滚着惊涛骇浪,似乎要将她卷进去,“祁雪纯,”他咬着牙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回来,但既然你回来了,就永远也别想再离开!”
祁妈接上一口气,又说:“再说了,调理好身体再怀孕,对你对孩子都有好处,你知道吗,俊风的父母也盼着……”
“我是儿子,顺一次,我妈会得寸进尺,换做是你,她只会感激不尽。”
“生日派对只是一个幌子,”祁雪纯说道:“今晚袁士要在酒店秘密的与某个客户见面,商量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校长一愣,不自觉的站起身,眼里透出惊喜:“你想起了什么?”
但白唐没法不管她,“你记住,不管取得什么证据,一定要先通知我。”
“昨天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