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眸光一亮,“有眉目了?” “不去!我哪里也不去!”浴室里传出她愤懑的低吼。
白唐接着说:“我已通知海关路政,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但从案情来看,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就算不是内部人员,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 她没回答。
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惊讶的瞪大眼,“不是吧,领导,咱们这么多年了,你还相信这些东西?” 严妍怒气冲天,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却被祁雪纯拉住。
她擦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重新理顺案情。 约莫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换了一个号码。
“妈妈见女儿,影响什么了?”祁妈笑中带讥:“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好好的大小姐不当,跑来当警察。” 当他再次出现在酒店走廊时,他已经换上了酒店清洁工的衣服,推着一辆清洁车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