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恺无非就是担心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陆薄言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
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
苏简安拉开一张椅子,坐在窗前晒太阳。
离不开,却又不得不离开,原来只要开始想象,心脏就会一阵阵的抽痛。
一个小时后,阿光发来消息,说他已经拖不住了,警察回来了。
他用拇指腹按了按嘴角,耸肩一笑:“你的病人先动手的。”
到了客厅,客气的打过招呼,记者开始向陆薄言提问,问题无外乎商场和陆氏,苏简安听得半懂半不懂,但挽着陆薄言的手,她倒是一点都不紧张。
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唐玉兰已经雷厉风行的挂了电话,她攥着手机趴到桌上,用力的把夺眶而出的泪水蹭到外套的衣袖上。
饭后,苏简安让唐玉兰留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唐玉兰却还是坚持让司机送她回紫荆御园。
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苏简安才勉强站起来,把重要的东西都整理进行李箱里,望着衣帽间里陆薄言的西装、外套,忍不住替他整理了一遍,搭配好几套衣服挂起来,这样早上起来他就不用蹙着眉找衣服了。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淡定中略带嫌弃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别的原因,胃又刺刺的疼起来。
她不相信他陆薄言的心也跟着一寸一寸的凉下去……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要不是知道我们是兄妹,明天的头条一准是苏简安又养了新的备胎,还是承安集团的总裁!”
其实哪里是不理她,而是当时,陆薄言根本没有那个心情。
“医生是要他住院的,但”沈越川摊了摊手,“你知道,他不想住院的话,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
苏简安踌躇了片刻,起身,江少恺立马把她按住,问:“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