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佑宁移开目光，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当时……我是有点这个意思。但是，我外婆年龄大了，我也不好告诉他真相，免得刺激到她老人家。”穆司爵也会得不偿失。

“是我。”苏简安想了想，只是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现在准备一下，做好了让钱叔给你送过去。”那股好不容易才被工作压下去的躁动，隐隐约约又浮出来。

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中，苏简安无论如何说不出来。“我现在去到瑞士，已经不觉得遗憾了，反而觉得自己在替薄言爸爸圆梦他年轻的时候想着，老了一定要到瑞士住几年再回国，可是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他年轻时候，不能实现这个梦想，不过，我可以帮她实现。”

陆薄言含住苏简安的唇瓣，轻柔地吮吸，动作像极了他晨间的声音慵懒而又性感，令人着迷。如果她还想睡，那就让她睡吧。

穆司爵笑了笑，终于起身，亲了亲许佑宁的额头：“我晚点回来，等我。”至少可以说明，她和穆司爵还有长长的未来……

许佑宁触电似的缩回手：“我不是那种人！”穆司爵在检查室门外站了一会儿，终究不还是坐立难安，不停地踱来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