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之前没听说你和苏总有多熟啊,今天挡酒挡得这么勤,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可是今天,离开咖啡厅回来后,她已经连着抽了小半包。
实际上,为了拿到更多的工资,她工作比以前累多了,同事叫她不要那么拼,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她现在不拼不行。
推开白色的大门,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息,然后,在一室的晨光中,她看见沈越川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
形容得更具体一点,那几个小时,他就像死了,对一切都毫无直觉,他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阿光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真的遗忘那些事情,但她可以确定的是,沈越川这种游戏人间的浪子,说不定现在就已经不记得他都对她做过些什么了。
“芸芸。”年轻的伴娘微微笑着,注视着神色复杂的萧芸芸,“我在想,被沈越川喜欢的那个人,她会有多幸运。”
许奶奶去世这件事,她也许还要哭很久才能接受。
“……”
沈越川没有半点惧意,抽|出口袋巾随意的包扎了一下伤口:“我给你时间叫人。”说完,不为所动的微微笑着看着钟略。
沈越川丝毫没有被威胁到,唇角逸出一声冷笑:“实话告诉你,昨天我半路就让那个女孩下车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芸芸是亲眼看着我带那个女孩走的,她肯定觉得那个女孩就是我的新女朋友。你要是告诉萧芸芸,等于帮我解开我和芸芸之间的误会。到时候,我和芸芸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怪怪的’状态了。你确定要拿这个威胁我?”
电话是刘婶接的,听见是沈越川的声音,刘婶直接问:“沈先生,你找少爷还是少夫人?”
这一走,可能再也回不来,她怕自己稍有停顿就会露馅。
钟少捏住服务员的下巴:“你在这里工资多少钱一个月?我给你双倍,跟我去楼上房间。”
最后,沈越川几乎是以一种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老教授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