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真后悔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个何如飞，跟程子同的关系很好吗？”她问。

“你跟我说过的，这些年，他每年都会定期往国外某个地方邮寄礼物，”符媛儿说道，“你可以告诉我地址吗？”

“不好意思了，”符媛儿淡淡一笑，“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死心。”

助理循声看去，哪里有程奕鸣的身影？

女人微愣，匆匆说了一声“对不起”便准备离去。

“我就是刚才过了一下手。”

“可是……”

霍北川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他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了，你……你还没有忘记他吗？他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怎么还忘不下他？”

不过，她倒是可以理解，他很难对她说出全部的心意……如果不是碰上琳娜，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心里的秘密吧。

“怎么了？”下楼时又迎面碰上妈妈。

“你没见那些东西我都没拆封吗！”

“什么？”段娜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哥怎么能做这种犯法的事情，雪薇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好，我可以见见他们，我让小泉先送你去机场……”

她索性转身，快步离去。

然而，事实令她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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