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去,你待在这里别动。”她小声吩咐,转身要走。 祁雪纯深吸一口气,才拿起电话。
保姆回答:“昨天我已经收拾了一批,就剩一件外套,是早上才熨的。” 祁雪纯对他还是有印象的。
司妈笑道:“对啊,对啊,可能是刚才我弯腰,项链跟着往下垂。”所以她才会觉得脖子一空。 她做了好几次手术,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
笑过之后,祁雪纯对众人说道:“你们回去,我明天就去公司。” 愣,没想到她自己说出来了。
翌日清晨,司俊风比平常醒来得晚一点。 祁雪纯看他拿着湿毛巾,顾不上回答,赶紧将毛巾拿过来,敷在祁雪川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