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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奕鸣挑眉。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别闹了。”他搂住她，“你撞得我也很疼。”
拐弯再往前几百米便到达目的地，答案马上揭晓，忽然，严妍的电话响起。
“今晚上我得回去好好想一想，提一个什么要求。”临别时，严妍着重强调。
闻言，严妍重新抬起头。
而且完全重合。
袁子欣咽了咽喉咙：“我正准备和欧老一起出去，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来不及反抗，就被对方击中后脑勺，晕倒在地。”
“我逃避什么了？”
“我发现，只要我坚定这一点，很多的烦恼就没有了。”
“没事吧？”程奕鸣问。
书房门是虚掩的，不断传出说话声，还带着一些女人开心的笑声……
“还要，”她走上前，伸臂抱住他的腰，“谢谢你。”
打扰他的美梦，被解雇一万次也是活该。
但这些，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