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也让自己快乐？”符妈妈反问，“你对季森卓的爱，既不能让他快乐，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你要还能出卖其他的，我也不拦着。”

季森卓轻声一叹，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世间上的事情，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媛儿，我现在明白，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不用顾念我，只是我想让你知道，如果你受伤了，想回头的时候，我永远会等着你。”他能不能给她留一点底线。

子卿试了一下，能听到声音，而且还很清晰。“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程子同也没那么傻，会被子吟骗那么久。”

程子同“哦”了一声，目光仍对着电脑，只是嘴里说道：“不是约好下午？”不，这不可能，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

房门被偷偷推开一条缝，一双眼睛警觉的往里查探着。“那我该怎么办？”于翎飞问。

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谁也没说话，但也没觉得尴尬。她伸手往口袋里一掏，再拿出来，一下子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