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产检的时候,苏简安第一次从体重秤上看见自己的体重突破三位数。
“陆先生,外面盛传陆氏去年连遭打击,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个说法你怎么看?”
短短半天,许佑宁已经让他做了两件从未做过的事情。
陆薄言煞有介事的说:“万一是女儿,我觉得这几个月你已经教会她们怎么防狼了。”
陆薄言把苏简安放下来,笑了笑:“你哥最近没有时间管闲事。”
陆薄言和苏简安刚走没多久,穆司爵和许佑宁也回去了。
许佑宁没看懂,但还是摇摇头:“当然不止这样,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
“够!”店长毒辣的目光打量了一遍许佑宁,“皮肤底子很好,化淡妆就够了!轮廓的线条很漂亮,露出来一定十分迷人,头发挽起来!”
她把头靠到陆薄言肩上:“真美。”
“啪”的一声,许佑宁被这一掌扇得脸都狠狠偏向了一边,嘴角尝到了血液的锈腥味。
许佑宁打开床头的台灯,猛喝了好几杯水,旋即又想起,这是康瑞城研究改良的东西,怎么喝水都是没用的。
怀孕后,苏简安看过不少相关的书籍,每一本都说第一胎要到18周左右才能明显感觉到胎动。
许佑宁没看懂,但还是摇摇头:“当然不止这样,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
他都已经决定好了,如果这次穆司爵没有带着许佑宁一起回来,他就去墨西哥救许佑宁。可飞机快要起飞的时候,杰森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许佑宁回来了。
一时间,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许佑宁抓着被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就在苏简安以为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陆薄言停了下来,替她拉好衣服,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很晚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