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但有些习惯,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 “……”好,好像是。
苏亦承也很快就发现苏简安和陆薄言了,走过来,笑了笑:“这么巧。” 下床走出房间,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
“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 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只好说:“少夫人,我送你过去,但我得跟着你。”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
可怎么能扯到她期待离婚上?结婚时是他主动提起离婚的,她那么配合的答应,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苏简安还惊魂未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