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什么都不懂，他怎么舍得。站在不远处的是一个小姑娘，大概五岁多的样子，睁着大眼睛看她。

于父冷笑：“他越是不跟你提，就越证明的确有这么一回事。”符媛儿好笑：“我可以离开，但我控制不了他的念头。”

程子同微愣，被她晶亮的目光盯得无处闪躲……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有正常的反应。但她一个人是没法完成这个办法的，只能再打给季森卓了。

所以漏了程奕鸣。所以现在，她要再添一把柴火才行。

“……”绿灯亮起，他才坐直身体，继续开车。

“自斟自饮，这是为了哪个女人在发愁？”她来到程奕鸣的身边。符爷爷不以为然：“他们都附在我身上吸血，我年轻时也就算了，现在老了，还不能过点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