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吧。”她将头撇开。白唐站在电闸前，静静的闭上了双眼……他想象自己是拉下电闸的那个人，灯光全灭的瞬间，客厅里有一个黑影，对贾小姐狠下杀手。

车子行驶至程家门口。他要杀的不是贾小姐，那么，他要杀的人是严妍……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严妍吐了一口气，既高兴又无奈。

朱莉很快赶来，也把事情搞清楚了。“不能掉以轻心，”程奕鸣立即将家庭医生叫了过来。

祁雪纯想甩开白唐的手，白唐更加用力：“你答应过我什么？”所以，她才会跟程奕鸣提这事儿。

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谁劝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