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莫小沫，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麻烦就会少很多。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

案情一再的转变，已经让他们无力惊奇了。

但祁雪纯疑惑，对当晚的宾客，队里是做了排查的，怎么没发现欧大呢？

“是我让他来的，你要开除我吗？”莫子楠缓步上前。

这一次他不再强势，而是带着诱和哄骗，一点点将她的勾出来，再用他舌尖上的“蛊”将她迷惑。

这时电梯门开，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程申儿？”祁雪纯很好奇她怎么找到了这里。

“明白了，事发地在哪里，公司吗？”她问。

“我的意思是，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的套路，别往我身上使！我不吃这一套！“

得找机会把这件事说清楚了！

理智告诉他，大概率是前者。

该死的！

“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你们就对她做什么！”

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一起冲进来的人，又跟着冲出去了，唯有祁雪纯坐了下来，思绪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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