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叹了口气:“你走的时候她还可怜兮兮的没反应过来呢。你猜她现在什么反应?”
“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他现在应该快到了。”陆薄言说,“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
蛋糕胚入箱烤的时候,她顺便烤了两个纸杯蛋糕,洛小夕忙完进来时,正好碰上蛋糕胚出炉,被苏简安抓了壮丁。
“陆先生,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
……
这个时候,洛小夕正好拨通Ada的电话,她问苏亦承今天回来心情如何。
“废物!”他冷着脸怒骂,“要你们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出来!”
陆薄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像在医院一样,掀开被子就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
出差这几天公司积下了不少事,Ada按照重要次要一一给他汇报,末了,想一想,还是告诉他:“苏总,你飞日本那天下午,洛小姐来公司找你了。”
苏亦承换上睡衣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零点了,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洛小夕的神色不大对劲。
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
苏亦承挑了挑嘴角:“你想告诉我什么?”
“你们都适可而止啊!”洛小夕摆出大姐大的姿态来,“这首歌要唱,也是苏亦承私下唱给我听,你们少来占便宜!”
苏亦承第一次觉得怒不可遏,一踩油门,车子如灵活的游龙般开出去,最后停在了那家酒吧的门前。
那个“他”是谁,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