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思妤顿时蹙起了秀眉,她在叶东城那里受窝囊气也就够了,现在吴新月还给她气受,她算什么东西? 苏简安怔怔的看着他,只见陆薄言笑了起来,“幼稚。”
只要纪有仁做了牢,纪思妤的每一天便都像活在地狱里。 渣男,新华字典那么字,俩字组成这么个贬义词儿。陆薄言当了五年的好男人,偶尔换个称呼还挺新鲜。
“东城,我知道你很不容易,没有人比我更心疼你。可是,”吴新月顿了顿,她哭得不能自已,“我已经脏了,我被所有人看不起。” “呃……”好吧,他应该是看错了,这两个人明显是在怄气。
他的衣服看起来穿着有些寒酸,但是他每次来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纪思妤没看见过他在医院吃过饭,每次都是伺侯完媳妇儿吃了饭,他收拾了碗筷就回去。 “叶东城现在对你更重视了吧。”纪思妤突然开口道。
“嗯。” 就在这时,叶东城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