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冷漠、倨傲、不近人情、不讲道理,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他都做了,对我还很好。其实我知道,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我们结婚后,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
苏简安任性的指了指房门口:“你站过去,不许动,看着我。”
苏亦承见她神色不对劲:“找不到你哥?”
“有什么区别?”陆薄言不答反问。
“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问你了。最后你拒绝了。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
懊悔已经没有用了,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下一步,不惊醒陆薄言起床。
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怎么样,这个享受作不作数?”
“你疼得晕过去了,必须要等点滴滴完。”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简安,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
陆薄言说:“下次可以叫人给你送到家里。”
可这次,因为陆薄言,因为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她愿意穿上拖沓的长裙,愿意花大半个小时描上精致的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无瑕,愿意在那些觥光交错的场合扬起毫无破绽的微笑。
这样还不如不想。
陆薄言抱紧她,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怎么了?”
然而,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
她一向是这样盛气却不凌人的,但每次出现都有新话题报道,这次她引燃了记者的,是那身白色的曳地长裙。
“亦承……”薛雅婷笑了笑,“我听说那些阔少追女孩子才会送房子送车子,以此来讨女孩子欢心,你怎么也来这招?”
他结束了这个话题,让苏简安快点吃,今天他要早点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