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位同学，不要再为我的事情纠结了。我们再歇一会儿，就去滑雪了。”西遇抬起头来，目光里闪烁着光芒，他看起来比妹妹克制，但是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咚……咚……”蓦地，出乎所有人意料，姜心白伸长两只手臂，猛地朝祁雪纯扑来。

“祁雪纯在你心里，只是利益交换的筹码吧。”司俊风开口，声音冷得可怕。“去死吧！”他道歉是假，借机伤司俊风是真。

就算司俊风追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三天后，祁雪纯再次给警局打电话，“你好，我找白唐白警官。”

“迷路？”“章非云暂时跟外联部没关系，”祁雪纯说道：“我已经答应他的挑战，看谁先从袁士那儿收回欠款。”

两年的时间，每年孤独的冬日，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祁雪纯将车开进了拐角处的隧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