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这才想起来,转过身看着江少恺脸上的伤:“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否则他不会铤而走险,在商场上处处针对苏氏。
“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处处针对我们。我没想到,我体谅她、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
萧芸芸上下跑了几趟,替苏简安办妥所有手续,然后带着她上九楼的妇产科。
苏简安刚要迈步出去,手机突然响起来,她下意识的看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
果然,他的脸色危险的沉下去,一把将苏简安推倒在沙发上。
可今天,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信口拈来,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
她收拾好东西走出警察局,很巧,陆薄言的车也刚好停下来,他下车,站在车门边朝他笑了笑,示意她过去。
“……”
“……”
也许就如旁人所评论的,陆薄言为数不多的温柔已经全部给了苏简安,别的女人在他这里,连一个正眼都得不到,就算这个女人是她也不例外。
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江少恺陆家和康家上一代的恩怨,告诉江少恺合适吗?
出了医院,深夜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苏简安冷得牙齿都在发颤,再加上体力不支,她不得不靠着路边的一棵树休息。
许佑宁一脸无辜的蹭了蹭鼻尖:“我哪有?”
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眼巴巴望着陆薄言:“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是红酒和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