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不全是。”

程申儿眼睛很大，瓜子小脸，鼻子翘挺。

“你怎么能说你不知道！”秦妈质问：“她叫了直升机去接她，飞行员说最后看到她，她是跟你跟司俊风在一起！”

“昨晚你大概率是失控了。”

而这些，莱昂都没有拒绝。

“我不吃东西……”

许青如汗，“老大，再没有人比你更容易拖延司总的时间了，你假装脚疼，或者说想去逛街什么的，他不就跟你去了？”

章非云一笑：“当然是花了一些心思，当不了部长，也得当好部长的左右手。”

“少爷，过来吃早餐吧，”保姆招呼道：“这些都是程小姐准备的。”

他径直来到她面前，“怎么？不饿？”

“在干什么？”

“……我来盛饭。”她快步上前，想从他手里拿过饭勺和碗，然而他胳膊一抬高，她就够不着了。

“你找司俊风干嘛？”祁雪纯问。

“不然你以为老公是用来干嘛的？”司俊风不以为然，“你惹多大的事，我都没意见，但你不能让别的男人帮你摆平！”

门仍然是反锁着的。

为什么她还会选择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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