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康瑞城很不喜欢她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穆司爵想说许佑宁是大人,她是自由的,她想玩什么游戏,都没有人管得着,包括他在内。
“嗤”康瑞城就像听见本世纪最冷的笑话一样,不屑的看着高寒,“你是不是想扳倒我想疯了?你忘记你父亲妹妹的下场了吗?他们夫妻当时的死相有多惨,需要我跟你重复一遍吗?”
如果要康瑞城形容他所谓的不好的预感,他坦白,他形容不出来。
可是,这么做的话,穆司爵和康瑞城,有什么区别?
陆薄言只是说:“简安在换衣服,我抱相宜回房间找她。”
陆薄言把“行动派”三个字诠释得很好,话音刚落就对许佑宁动手动脚,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狼变扑向许佑宁。
沐沐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哭着从楼上追下来,见客厅只有康瑞城一个人,又哭着追出去,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高寒正在等穆司爵的电话,手机一响起,他立刻就接通电话,直接问:“怎么样,有结果了吗?确定吗?”
“……”穆司爵端详着许佑宁,满意地勾起唇角,“你还算聪明。”
嗯,她应该是不想理他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阿金深深看了她一眼,好像……有话要和她说。
他指着陆薄言的背影,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是人身攻击!”
他们乘坐的是穆司爵的私人飞机,比航空公司的客机宽敞舒适很多,客舱的温度也调节得刚刚好。
康瑞城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从外面回来,刚想进书房的时候,阿金就跑来找他,说是奥斯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