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庆点点头:“我认识户籍管理处的人,所以当初我迁移户籍,改名字,都没有留下痕迹。我这么做,是怕康瑞城回来后找到我,杀我灭口。”
一次是偶然,但一而再再而三,就是有问题了。
六个小时就像穆司爵说的那样,转眼就过了,天很快亮起来。
这么想着,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你怎么逃出来的?”
苏简安顺势依偎进陆薄言怀里:“如果是女孩,最好长得像我!”
穆司爵的眸底迸出致命的危险讯号,他随意的打量了许佑宁一遍,突然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你在害怕?”
许佑宁没好气的哼了声:”知道就好!”
许佑宁朝着穆司爵的车尾比了个中指,转身跑回屋,看见穆司爵要的那份文件躺在茶几上,心想趁着穆司爵没走远给他打电话,他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放你那儿,明天带给我。”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寒意,稍纵即逝,苏简安没有发现,也无法发现。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忙完了,许佑宁和阿光从一家酒吧出来,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就接到穆司爵的电话。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果然是一身运动装,额角的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汗。
没多久,楼下的牌局也散了。
“佑宁姐,七哥在门外坐着干嘛啊?”阿光似懂非懂的问,“他是担心你吧?”
意料之外,穆司爵竟然丝毫没有招架之力,接连后退了几步,靠住电梯壁才停下来。
许佑宁唯一庆幸的,是这次她没有晕过去。
她只好用尽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