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沈越川的手朝着她的方向，轻轻动了一下。

“我就猜你想问这个。”萧国山笑了笑，看了看江对面，“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你。”

手下完全不知道方恒话里的“内涵”，忍不住八卦：“方医生，七哥怎么虐了你啊？”

过了好半晌，萧芸芸才回过神来，一字一顿的问：“越川，你确定你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哎，你这算不算……早恋啊？”

“阿宁，”康瑞城目光深深的看着许佑宁，语气里说不出是不满还是怜悯，“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东子拿着手机跑进来，来不及喘气就说：“医生现在才接电话。”

对于沈越川来说，早几年或者晚几年遇见萧芸芸，有着天和地的差别。

按照康瑞城的脾性，如果他已经发现阿金的身份，并且已经处理阿金，那么提起阿金的时候，他绝对不是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

如果是真的，她只觉得……可笑。

陆薄言笑不出来，危险的看了苏简安一眼，用目光警告她停下来。

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医生的声音好像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她居然真的什么都不再担心了，就这样放下心来。

萧芸芸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她竟然有些……想哭。

哪怕许佑宁可以解释，穆司爵是为了报复她，理由也太单薄了。

下车后，康瑞城和许佑宁牵着沐沐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东子和另外七个手下，一行十几个人形成一个小队伍，浩浩荡荡，颇为引人注目，不断有打量的目光传过来。

许佑宁笑了笑，很直接的点点头：“我确实还算了解他，如果你要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来找我，一定没错。”

康瑞城挂了电话，神色已经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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