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A市，”他稍顿，“但我不想去警局，我有些事，想先跟你面谈。”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祁爸没再说话，但心里是打鼓的。

“程申儿，你怎么会来？”祁雪纯问。她是司俊风叫来的高速救援吗。

他给程申儿拨去电话，然而她没接，片刻，她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因为什么？”

想到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又想到如今的察觉，宋总眸光渐黯，“但俊风各方面都很优秀，时间一长就显出差距了。”

祁雪纯一愣，“我一路走过来，路过了很多房子……”

“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她说。

“咚咚”脚步声响起，白唐坐上车来。

宫警官深以为然，“我马上去安排。”

“祁雪纯，你的床很硬。”司俊风躺在她床上吐槽。

祁雪纯摇头，“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

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

“也许是练琴，或者练习花剑，甚至骑马……”

司俊风听了，老司总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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