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但也不逼问她:“你不说,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
陆薄言合了合眼,示意他知道了,随后沈越川被陈医生拉出房间。
洛小夕一下子就蔫了,无话可说。
许佑宁越想越丧气,“阿光,七哥会不会让你现在就杀了我?”
苏简安想到陆薄言的反应就觉得兴奋,根本没注意到一些细节,急急问:“你们总裁在公司吗?”
苏简安刚想说不要,就遭到沈越川打断:“这些你都不能拒绝。”
言下之意,苏洪远根本不算是一位长辈。
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恨不得他遭遇报应,在忏悔中度过余生。
洛小夕双颊的颜色比刚才更红,不大自然的“咳”了声:“吃完午饭我想去看看简安,你去吗?”
喝完汤,陆薄言让沈越川送唐玉兰回去,又叫来主治医生谈出院的事情。
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没什么大碍。”
想哭……
按常理说,不可能。不说他把柄不多,韩若曦只是一个演员,在娱乐圈的人脉资源再怎么广,也无法翻动他的过去。
陆薄言摇了摇头,强撑着坐好,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直奔第八人民医院。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苏简安说,“否则,我能让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就能跟他解释清楚这一切只要你再敢动陆氏一分一毫。”
“简安,”康瑞城悠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致命的威胁,“今天的新闻是我最后能帮你的了,你要是还不能让陆薄言在协议书上签字,我可就要再给陆薄言惹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