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习惯使然。
她越想越反胃,终于忍不住推开他,蹲在路边一顿狂吐。
“等拿回了程家欠你的,我们也可以不住程家别墅吗?”
他日夜居住的地方,他们不会傻到认为他毫无防范,所以一直没在房间里动什么手脚。
以后,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
全场顿时被震惊到安静下来。
她和程子同曾有约定,不方便见面的时候,就按说好的方法找咖啡店碰头。
吐得一塌糊涂。
稍顿她又说,“我回报社上班了,程子同……是报社最大的控股人。”
季森卓松了一口气。
“老太太,”这时,管家快步走过来,神色匆匆:“子同少爷来了。”
起码等妈妈气消一点再说。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说道:“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我们必须闹离婚。”
“你才缩头乌龟呢!”大小姐立即骂道:“奕鸣有事,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听在符媛儿耳朵里,却感觉到了那么一点伤感。
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