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后面，除了专业记录之外，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

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半，主管刚才已经给司俊风助理打了电话，他们已经接到了新娘，往结婚场地赶来。

两人异口同声，问出自己的问题。

“问，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她问。

欧飞冷笑：“欧翔，你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有证据，”说着他看向祁雪纯，“祁警官就在这里，要不要她向你证明我的清白？”

她觉得，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了。

程申儿听到脚步声，立即回头，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眼角却不自觉涌泪。

“你看这个，”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

司俊风抬起下巴看向前方：“白队，你来了。”

“是啊，”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

他忽然明白过来，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

“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

“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祁雪纯回答。

“不然呢？”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

莫父摇头。

尤娜微愣：“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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