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苏简安没有挣扎。 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单手撑在盥洗台上,她本不想理会,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以前他喜欢懂分寸、深谙男女相处之道的女人,认为那样的女人会给他空间自由呼吸,他可以没有交往的负担和压力。 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你们还磨蹭什么?”
他不是生气,他是怕她要走,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 说完他就走出了视听室,留下一室的沉默。
最后,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 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发给苏亦承,要求苏亦承夸她。
钱叔察觉到苏简安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下车来问她:“少夫人,怎么了?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 陆薄言……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