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但是他对你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
“……”
萧芸芸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看了看沈越川，抿起唇角，又继续睡。
许佑宁对上穆司爵的目光，浑身一冷。
沈越川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萧芸芸可能是故意的。
迷迷糊糊中，许佑宁感觉到自己的脸贴在穆司爵的左胸口，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见穆司爵失控的心跳。
到时候，他就是再长一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楚。
萧芸芸还没反应过来，沈越川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瓣深深吻了一下，但也很快就松开她，像是报复她刚才的“偷袭”。
为了减少对医院的影响，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医院可以牺牲她的声誉和未来。
“我不要叫护士，也不要看护，我就要你！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明天就跟表哥和表姐说你欺负我，看你怎么办！”
她很贪心。
Henry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手：“不要太担心，越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让他康复，请你相信我们，也相信越川。”
萧芸芸没有回答，只是虚弱的重复：“表姐，我没有拿那笔钱，视频里的人也不是我，我没有去过银行……”
“芸芸……”
他走过去，直接问：“许佑宁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