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她摆摆手,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 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还认真了这么多年。
几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笑声里隐含着轻蔑和不屑。 陆薄言掐了掐眉心:“那我公平点,你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我戒烟。”
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紧紧靠在他身边,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
她睡着的时候更像个孩子,倒不会让人联想到她是堂堂陆氏的总裁夫人,陆薄言叮嘱让苏简安好好休息,秘书也不敢打扰,拿着设置成静音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外收发邮件,房门开着,以便她能随时听到苏简安的动静。 她一昂首,很有骨气的答道:“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
他的力道不算大,但伤口实在痛,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 最后,陆薄言替她关上了房门,而她一夜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