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女二。

她没有上前打扰，转身回到了餐厅。

忽然，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

她的声音透着喜悦，唇角也是，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

“程朵朵！”严妍严肃的盯住她，“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严妍停下脚步，“好，我收到了。”

她挣开他的手，接起电话。

严妍微愣，“你怎么知道？你玩过？”

而车里坐的，一定是程奕鸣。

“好了，大卫，”吴瑞安不再开玩笑，正色道：“我的酒你随便喝，但你要保证一件事，她不会有危险，而且要达到目的。”

严妍既觉得可怜又颇觉可爱，忍不住将他抱起，柔声问道：“你是谁啊？”

“……少爷，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于小姐说，如果你相信程臻蕊的事跟她没关系，就接一下电话。”是管家的声音。

闻言，严妍沉默，爱情若不是全心全意，得来有什么用呢？

二楼卧室已经关灯，客房也没有房间亮灯，仅几个小夜灯发出萤萤亮光，使夜色中的房子看起来很温暖。

程子同走进包厢旁的小隔间，一言不发坐到符媛儿的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她还想小声说完，但房间门已经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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