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负责照顾表姐夫的护士说,那个沈越川有给表姐夫转院的意向。”萧芸芸为难的说,“表姐夫转院的话,我就不能打听到他的情况了。” 没头没尾的质问把苏简安问懵了:“什么?”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我不是警察,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别说推你们,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 自从那天苏简安跟着江少恺离开医院后,陆薄言就没了她的消息。
苏简安的唇角微微上扬,陆薄言想起清晨里穿透枝桠的阳光。 如果他昨天早上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今天无论如何要找陆薄言谈一谈,不能再任由苏简安胡闹下去了。
苏简安点点头,丢开枕头跳下床,“你不去洗澡我去了。” 逛街,吃饭,看电影……这些小情侣会做的事,陆薄言都陪她做过了,唯独没有陪她过过生日。
他很清楚,苏简安这一走,以后再想见她,只有一个“难”字。 康瑞城只是笑,笑得如一条剧毒的蛇,又很开心:“和姓陆的有关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儿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