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后面。”
有一句话,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想了十几年了。
她今天特别听话,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然后就再也不动了,更不踢被子,乖得像一只小动物。
陆薄言“嗯”了一声:“下车。”
只有她,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
他……做噩梦了?
“姐夫!”精致的裸妆和打理到位的栗色梨花头让苏媛媛看起来格外的清纯动人,“你送的项链我很喜欢,谢谢你哦!”
陆薄言放下筷子,冷冷一笑:“谁告诉你女人需要哄的?”
如果求饶有用的话,这些匪徒还绑架她干嘛?
夜阑人静,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
“不回!我一点都不想穿着套装过朝九晚五的日子!”
“赚什么钱?亏定了。”穆司爵冷笑一声,“只因为老婆说喜欢吃,某人让我在A市开分店,店面他找的,亏损也是他来承担。”
陆薄言没再叫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
这座城市的节奏仿佛都因为她们而慢了下来,苏简安浑身的神经也开始不自觉的放松。
“要绑架你和韩若曦,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干活呢?”
她想,陆薄言应该也忘了吧?